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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夫唱婦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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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們都很想知道你們的大祭司以及我召集的那一百二十位戰士去做什麽了,這本是絕對的機密,但是既然已經有人將消息洩露,那也就沒什麽好隱瞞的了,我們的戰士他們正在浴血奮戰,本來今天我應該像前幾日那樣與他們一同戰鬥的,但是我卻聽到了我們前線戰士倚為後盾的大後方出現了不和諧的聲音,我真想問你們究竟想幹什麽!”

“九黎族本是緊緊團結在一起的族群,那個時候我們誰也不怕,天上地下任我們縱橫,但是今天我們已經一個盟友也沒有了,連我們自己內部也分裂成幾個大族幾個派系,你們這簡直就是在操蛋!你們想成為毀滅我族的真正罪人嗎?”

“團結!只有團結在一起我們才能夠發揮出最強大的力量,現在我們的族群才只剩一萬人不到,倘若我們再搞分裂,再來一次內亂,那我們滅亡之日便不遠了!”

袁昊漸漸的收回了壓制住大家的蠱神氣息,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站起來,冷汗一陣陣地冒起,他們大王的話一個字一個字地刻入了他們的心中,滅族的罪人?他們以前從未想過,只是一想便冷汗連連後悔不疊。

“第一天外出征戰的時候你們的大祭司鄂鸑勒便憂心忡忡地跟我說起一個問題,我們黑苗族的人口實在太少了,就算我們英勇的戰士奪下大片的土地,我們卻根本守不住,外面的世界大得很,黑苗族這十八寨方圓百裏地面根本就沒放在我眼裏,有本事就到外面去搶更多的土地去吧,整天窩在這裏爭權奪利算什麽英雄!”

袁昊罵得大家擡不起頭來,袁昊繼續道:“我們的戰士在外淤血奮戰,已經奪下大片土地,本來準備按各寨的人口平均分攤前往殖民的人,既然你們這麽著急,那麽現在我們占領的五個山寨就都給你們派人去接收吧,不過我們可不是簡單的占領,任何坐吃山空、對土地和資源的浪費都是決不允許的!”

沒有人敢作聲,猛虎寨的人就這麽多了,要派人穩守另外五個寨子,還要將荒山開墾,新修水利……他們猛虎寨根本沒那實力,全寨搬遷出去都不夠看。

袁昊哼了一聲,語調開始和緩下來:“人手不夠了吧?哼,目光短淺,不長進的東西,與其想著內鬥,還不如上床陪老婆去多生養幾個孩子,那才是真正的實力!那才是有長遠眼光的行動!”

雖然依然沒人敢笑,不過氣氛卻已經大為緩和,袁昊說道:“黑苗族就是一個整體,今後全族自由通婚,家長不許有任何幹涉言行,否則重罰,今後每年豐收日都舉行全族適齡年輕人專有的神月大會,希望年輕人踴躍參與,將別的山寨的美女拐回來不是挺好的麽……”

給袁昊教訓了一通之後,猛虎寨上層階級的人老實多了,袁昊用自己的實力打醒了他們,而猛虎寨下層的人們本來對聖姍娜便很有好感,聽了袁昊的教訓非但不反感,反而更加敬服他們的這位年輕的王了。

解散了寨民後袁昊又在議事大殿將一些宏偉規劃告知了大家,美好的未來在向大家招手,這些桀驁不馴的家夥終於對他心服口服,作為王後的娘家,袁昊其實已經很照顧他們了。

大後方穩妥下來後袁昊便立刻離開了,聖姍娜則在親人的要求下留了下來,她其實很想跟袁昊去戰鬥,她喜歡看他不可一世的樣子,不過卻給袁昊婉言拒絕了。

黑苗族的戰士們其實並沒有繼續征戰,他們只奪了一個土匪窩作為立足點,那些被攝魂蠱控制的土匪修覆破壞的寨子的時候,他們卻被袁昊狠狠地蹂躪著。

袁昊用訓練海豹隊員的方式訓練他們,強度是普通海豹隊員的五倍,體力鍛煉是少不了的,格鬥、射擊、潛伏、突襲,這些都是必須項目,他們每天只有一個小時的睡覺時間,除了訓練外就是不停地練功,黑苗族除了蠱術外還有很多威力無比的法術,以自然為本,五行為根基,袁昊希望他的手下不但是英勇的戰士,必要的時候還能發出強大的五行法術!

除了練功的進度稍緩外,別的項目大家學得很快,黑苗族戰士個個都是神箭手,他們射箭或吹箭都幾乎無需瞄準,拿起現代的武器的初始時候確實有些不習慣,不過很快他們就喜歡上了這些東西,能打得更遠,更準,威力更大,一分鐘能打出數以百記的子彈,原始的弓弩是絕對無法比擬的。

為了培養打造這些戰士袁昊頗費了些功夫,看著他們的成長袁昊也很高興,不過,今天一回來他便將所有人召集了起來,在足以將人烤幹的烈日下,讓這些戰士光著膀子站在烈日下生生烤了一個小時,灼灼的陽光在他們身上烤出一層古銅色的油彩來。

這是體罰,絕對的體罰,不過卻沒有人有任何的異議,而且,對於這些黑苗戰士來說這點體罰根本不算什麽,總比全速翻山越嶺拉練輕松多了,簡直就是他們的海灘日光浴啊!

“知道我為什麽要罰你們嗎?”袁昊也陪著他們曬了一個小時,不過他一滴汗也沒出,看著依然精神抖擻的戰士們他知道就算站著曬到太陽西下也曬不垮他們,帶著滿意的心情,袁昊還是喝問起來。

“不知道!”大家齊聲回答,在大王面前必須誠實,因此他們毫不隱瞞。

“我今天來遲了,是因為我發現有人洩露了我們的行動,忙著去給你們擦屁股去了,來此之前我已經叮囑過你們,不能向任何人提及我們所做的事情,是誰洩露了消息的,自己給我站出來!”袁昊大聲罵道。

絕大多數人都沒有動彈,只有兩個人向前跨了一步,並大聲說道:“大王,我只是向家裏發了個平安消息,沒有洩密!”

袁昊來到他們面前,大聲說道:“鄂鵬泰、姜鵬剛!我知道你們家裏很擔心你們的安危,你們也想念自己的家人,我們誰不是這樣!但是,你們現在已經不是普通的戰士,你們是我們黑苗族的秘密武器,你們的任何言行舉止都有可能造成極惡劣的結果,我早已說過,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能與家人聯系,不能告知他們任何消息,報平安本身便是一種洩密!沒事你們報什麽平安?”

黑苗族的戰士雖然個個英勇,但是確實沒有經過任何正規訓練,對嚴格的軍規頗不適應,袁昊正是要借這件事重整軍規,見兩人被駁得低下頭去,便大聲向其他人說道:“大家都聽見了,按照軍規,我必須懲罰他們每人三鞭,由你們的大隊長吳宣飛施刑,你們有異議嗎?”

連同鄂鵬泰、姜鵬剛在內的所有人都大聲叫道:“沒有!”

在眾目睽睽下,這兩個人給當眾鞭撻嚴懲,大家看得心中凜然,從此犯規的事情少了許多。

“接下來該怎麽辦?”把大夥兒趕去爬山後馬賽欏問袁昊道:“什麽時候調族內的人過來。”

這個問題也讓袁昊頗為困擾,現在黑苗族本身便百廢待興,需要大量人手,很難再撥出足夠人手出來了。

“暫時就這樣吧,回頭我再想辦法。”袁昊皺了皺眉,現在的禾苗都能一年三四熟了,若人也能長快些多好啊。

袁昊帶著想法再次回到黑苗寨,看到諸女正在馬玉鸝身邊和睦相處,心情不禁又好了起來。

“你們在聊什麽呢?這麽開心?”袁昊笑問道。

諸女面帶羞色都不吭聲了,馬玉鸝替她們答道:“都在說你呢,你小子只見播種怎麽就不見發芽呢?老媽我可是早盼著抱孫子了。”

諸女都羞得跑開了,袁昊抓著馬月瑩的手將她摟在懷裏坐在馬玉鸝的身邊,袁昊在媽媽面前還從未如此大膽過,因此馬月瑩掙紮不脫後羞得一動也不敢動,另外,已經久曠的她嗅到袁昊的味道渾身便已經發軟發熱,在他臂膀環繞下,她其實根本不想逃的。

馬玉鸝微笑著看著他們,袁昊呵呵笑道:“老媽,你沒這麽著急吧?我們還從沒想過這事情呢,過個十年八年再說吧,當父母累得慌,我還沒玩夠呢。”

馬玉鸝也就是一提而已,也知道袁昊絕對不會這麽早要孩子,在他的身邊,這些女孩們根本無需考慮年齡問題,過個十年八年的再要孩子也確實沒什麽。

“隨便你吧,今天瑩瑩好不容易才脫身出來說是要陪我,不過既然你回來了,就好好陪陪瑩瑩吧,聖姍娜現在還小,怎麽說瑩瑩才是我自己帶大的兒媳婦,不許你冷落了她。”馬玉鸝說道。

“我怎麽舍得呢,老媽你這純粹是在瞎擔心,若不是顧及到月姐臉嫩,我這幾天就天天纏著她,哼,做什麽大明星嘛,天天陪著我多快活!”袁昊在老媽面前確實不敢太過胡來,不過只是親親小臉摸摸手兒也已經讓馬月瑩頗吃不消了,這個小魔星啊,越來越厲害了,落到他手裏的女孩有誰能全身而退呢?

馬玉鸝看在眼裏美在心裏,就像她自己說的,老公是老公,兒子是兒子,必須雙重對待!看到兒子這麽能幹,她高興著呢,見狀便揮手道:“你們都回去吧,我不用你們陪了,都回去吧,該幹嘛幹嘛。”

袁昊和諸女紛紛告辭而去,袁昊挽著馬月瑩的手,悄悄貼著她的耳朵笑道:“老媽說得對,該幹嘛幹嘛去,今天晚上我就要幹我的好月姐,今天可不許你再推讓逃跑了。”

諸女都識趣地拉後然後消失了,袁昊更加大膽,已經不止是摸摸手而已,馬月瑩心中也早已千肯萬肯,只是不好意思說而已,她怨怪地一個白眼瞪過去,袁昊卻樂得勾著她的腿彎將她抱了起來,直接跳上屋頂,奔向了他的王宮。

馬月瑩嚇了一跳,然後便幸福地蜷在他懷裏,直到他將她輕輕放在龍床上的時候,她才跪立著,給他寬衣解帶。

“月姐,你真好……”袁昊感嘆一聲,輕輕撩起馬月瑩身上薄薄的羅衫,直接伸手握住了她胸前那一對如雪玉兔,輕輕地揉捏著。

很快兩人便相擁著倒在了床上,袁昊的寶貝直插到馬月瑩的花心上,激得她就像八爪魚般四肢緊緊地將袁昊虎驅纏住,掛在了他的身上。

兩個人貼的是那麽緊,就好像變成了一個人一樣,水乳交融,難解難分,他們的身心都連在了一起……

……

歷經一個星期的黑苗族踏青、游玩、探險、拍攝順利地結束了,每個人都覺得大有收獲,不虛此行啊。

經過這一星期的鍛煉,大家返回的時候情況好得多了,再沒有發生掉隊的情況,四輛豪華大巴在原來的地方等著他們,上車後他們直接就往東北方直奔,歸家心切的大夥兒一路上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

“昊哥哥,明天在南嶺市有個大型春季招聘會,我們是不是去看看?”鈴兒終於又可以上網了,她迅速查到了一條袁昊需要的消息,然後立刻就通知了他。

明天也就是2月18星期六,袁昊想了想,對坐在身邊的馬月瑩說道:“月姐,你們陪媽先回家去,我得去一趟南嶺市,跟姜總她們。”

馬月瑩訝道:“去南嶺市幹嘛?”

“公司的事,公事,嘻嘻,月姐你吃醋了?”袁昊笑嘻嘻地問道。

“鬼才吃你的醋,哼,白天做公務,晚上辦私事對不對?你們還真是天生一對啊。”馬月瑩雖說不吃醋,但是聽在袁昊耳裏可不是那麽回事。

“呵呵,月姐,你肯退休回家的話我保證天天陪著你。”袁昊哄道,事實上已經不可能了,半年前他還可以這麽說,現在已經不再可能辦到,不過女人是要哄的,明知是假話她們也會非常高興的。

馬月瑩自然不會信他,不過心裏還是好了點,她問道:“你準備幾天後回家?”

“不知道……”袁昊確實不知道,也許很快,也許要很久。

馬月瑩微微皺了皺眉,想了想,她終於望著袁昊低聲說道:“有件事我想問你……很重要……”

※※※

袁昊會意地打了個響指,馬月瑩只覺右手手背一陣癢癢,然後便‘聽’到了袁昊的話:“月姐,你在心中想著跟我說話我就可以聽到,有什麽事你就問吧。”

馬月瑩並不驚異,她依然望著袁昊的眼睛,在心裏問道:“我想問你……你給我改造了聲帶的事……真的有那麽麻煩?必須那樣……那樣才行嗎?”

說著說著,馬月瑩的玉面開始透出粉色,在袁昊壞笑的捉黠目光下,緩緩的垂下頭去。

若非現在正在車上,旁邊人多,袁昊這個精力充沛得不像話的家夥就想按著她的螓首現場給她再改造改造她的小嘴。

光是想想,袁昊覺得已經有些興奮了,金甲蟲如實傳達了他的想法,讓馬月瑩頓時霞燒雙頰,真想立刻逃開。

“月姐,你為什麽會這麽問?”袁昊奇怪地問道。

馬月瑩定了定神,目光向側前方望去,袁昊隨著她的目光看去,正好前方那人轉過頭來向袁昊望來,兩人的目光在空中猛然相觸,融為一體,那人似乎吃了一驚,朝袁昊略顯勉強地笑了笑,然後飛快的轉過頭去,再也沒敢回頭望過來。

“是她?”袁昊詫然問道,是那個名叫岳雅晴的名模。

馬月瑩輕輕點了點頭,在心中說道:“她是我在公司裏的最好姐妹,她的素質比我原先好多了,不過她很好強,總想做得更完美些,看到我前後改變那麽大,她非常羨慕,已經偷偷問過我很多次了,假若……假若沒那麽麻煩的話,你能不能幫幫她?”

袁昊壞笑道:“若真有那麽麻煩呢?”

馬月瑩斷然道:“那就別理她,她雖然很努力,不過似乎有點愛慕虛榮,做普通朋友可以,跟我搶老公可不行。”

袁昊呵呵笑了起來,想了想,他緩緩地說道:“月姐,你可要想清楚了,雖然我那麽說是逗你的,不過給人改變聲帶的代價確實不小,而且,現在你是獨一無二的,難道你願意有個人冒出來跟你競爭嗎?”

“這個……讓我再看看吧……你這個小壞蛋,居然用這種借口,趁我心亂的時候這樣使壞,哼,以後我再也不理你了。”馬月瑩想到自己給這家夥騙了居然主動給他做出那麽羞人的事情來,不禁嗔怒起來,板著臉不理袁昊了。

在車上沒法動手動腳,似乎以往那些無賴手段已經不能用了,不過袁昊卻有自己的絕招,馬月瑩剛生氣地扭過頭去,頓覺胸前的蓓蕾好似被人用手彈了一下似的,又酸又麻,她差點便忍不住嬌吟起來,緊接著,她似乎感覺有人把手伸到了她衣服裏,從她小腹一路摸下去……

“呃……”馬月瑩渾身突然緊繃起來,因為那看不見的大手已經捏住了她的紅豆正在那裏研磨著……

“不要啊……饒了我吧,我受不了了……”馬月瑩的抵抗立刻冰消瓦解,為了不在車上就給袁昊這壞蛋光用想的挑起高潮來,她只好委屈地扯起了白旗。

袁昊以勝利者的姿態,再次輕輕一撚後才從馬月瑩身上撤走,金甲蟲被神聖教廷視為神物,想不到卻給袁昊這樣利用,若是被那些教廷的人知道了,恐怕他們會集體吐而亡。

馬月瑩松了口氣,不過餘韻猶存,她靠在椅子上再也不想動彈,那可愛的樣子讓袁昊真想帶她一起留在南嶺市做那公私皆顧的好事。

不過他還是將馬月瑩留在了車上,被臨時叫下車的姜雨彤和趙靖茹有些不解地望著四輛豪華大巴離去,只聽袁昊說道:“五星酒店總統套房,兩位姐姐,請吧……”

任姜雨彤商海沈浮見慣世面,袁昊這麽直接的話還是讓她的臉開始發熱,只聽趙靖茹淡淡地說道:“光天化日的大街上,請你自省一下,這裏不是你的黑苗族領地,由不得你胡來,你跟雨彤都算是公眾人物了,檢點點吧!”

雖然在床上表現得一樣瘋狂,不過在平時趙靖茹面對袁昊的表現反而更加冷靜甚至是疏遠,不過她可騙不了袁昊,因為他背對她的時候,經常能感覺到火辣辣的目光在自己背上游走,那感覺跟聖姍娜那天晚上想殺人的感覺倒有些相似,那是愛恨交纏難以區分的感覺吧。

“無妨,沒有人會認得我們,在別人看來,我們現在是一對年輕的夫妻帶著一個小女孩出來度蜜月,嘿嘿……”袁昊挽著姜雨彤的纖腰,牽著趙靖茹的手,笑道:“靖茹姐姐,我知道你有很多疑問,而且對我的隱瞞很不高興,不過,過了今晚你就會原諒我,而且你會跟雨彤姐姐一樣發現自己再也離不開我……”

“我們現在去開個房間,不過要休息得等到晚上才行,現在……雨彤姐姐是我的嬌妻,靖茹姐姐盡量別說話,假裝是我們的女兒,用你那洞徹一切的眼睛去看,用你七竅玲瓏的心去想,南匯發現更多不尋常的事情……”

“笑話,你生得出這麽大的女兒麽!”趙靖茹冷笑著道,她還以為袁昊瘋了。

袁昊朝一個走過身邊的老太太笑道:“阿婆,你瞧我這女兒可愛麽?”

老太太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似乎覺得他不像壞人,然後看了趙靖茹一樣,臉上出現了慈祥的笑容,她點點頭,說道:“真是個可愛的小姑娘啊!”

姜雨彤望著趙靖茹驚訝得快要跌倒的樣子強忍著偷笑,過去拍拍她的屁股,在老太眼裏就成了摸小女孩的頭……姜雨彤說道:“小囡乖哦,快叫奶奶好!”

趙靖茹快要給他們氣暈了,她緊閉著嘴一聲不吭,不知道那老太究竟看到了什麽,竟然樂呵呵地笑道:“小家夥還怕生呢,算啦,你們夫妻帶著孩子是外地來旅游的吧?真幸福啊……”

在趙靖茹暈倒前老太給袁昊送走了,隨後袁昊在一旁的小賣亭裏給趙靖茹買了一根棒棒糖,賣糖的女人也直跨小姑娘漂亮,上了出租車,袁昊居然還在自賣自誇地向出租車司機誇讚自己的‘女兒’漂亮可愛,而那出租車司機竟然還非常讚同,還介紹他們帶‘娃’去參加什麽小明星選秀比賽!

趙靖茹麻木了,她似乎回到了從前,嘴裏叼著根棒棒糖就很開心了的年代,當酒店的服務員盛讚她可愛的時候她已經習慣了,含著棒棒糖,這東西甜甜的,可怎麽會讓趙靖茹感覺就像含著那個壞家夥的棒棒似的……難受!

姜雨彤和袁昊一路上幾乎把肚子笑疼了,尤其是姜雨彤,因為她看到的趙靖茹就跟她們十多年前初見面時的樣子絲毫不差,她開心死了,尤其是看到趙靖茹那種快要暈倒卻又強撐著的表情的時候,她差點沒樂死,拍拍頭、捏捏臉,打打屁股之類的事情讓她樂此不疲,以後若她真有了女兒,那可憐的女孩一定會受盡折磨。

被送到了酒店的總統套房裏,沒了外人的時候,趙靖茹才鐵青著臉,質問袁昊道:“你到底是什麽人?你是邪惡的巫師嗎?你把我變成了小女孩?”

袁昊的微笑在趙靖茹看來恐怖得很,袁昊說道:“其實只是一個簡單的幻術而已,你再瞧瞧雨彤姐姐現在的樣子……我看過你們小時後的照片,你們相互看到的其實只是幻術,幻化出來的當年樣子……”

趙靖茹向姜雨彤看去,她看到的果然已經不是長大了的姜雨彤,而是小時後的姜雨彤,一股熟悉而陌生的感覺突然在心中浮起,她忍不住彎下腰伸手去捏了捏小姜雨彤的臉蛋。

“呀,你捏我那裏幹什麽!”姜雨彤躲閃著驚呼道。

趙靖茹面無表情地說道:“你已經捏了我一路了,你以為很好玩麽!”

“呀!幹嘛摸我屁股”姜雨彤嬌呼道。

“你不也摸了我一路嗎?在我看來,我摸的是你的頭,嗯,感覺不對。”趙靖茹仔細地分辨著,眼前的小姜雨彤漸漸地淡化了,她終於看到自己的手竟然停在姜雨彤的臀部……

“咦……”袁昊驚訝地叫了起來:“靖茹姐姐你竟然能夠看穿我的幻術!雖然這幻術簡單了點,不過也不應該……”

趙靖茹還沒說話,袁昊已經睜大了眼睛朝她看去,姜雨彤和趙靖茹都給他那灼灼發光的眼睛嚇了一跳,那目光怎麽感覺跟野獸似的發綠光啊。

袁昊終於收回神光,他高興地拉著趙靖茹的手笑道:“靖茹姐姐,你也是九黎族的後人啊,雖然血脈已經非常非常淡了,不過畢竟還是九黎族的血脈,這點兒幻術給你看破一點兒也不奇怪。”

“你在說什麽啊!”趙靖茹不快地摔開他的手道。

袁昊頗感自己的後知後覺有點丟人,他的身邊居然還不止一個有著九黎血脈的人,以前怎麽就沒有發現呢?

“咱們慢慢再說,先去吃頓南嶺市的特色小吃,然後等公務員上班後去辦點手續,慢慢我再告訴你。”袁昊開心地再次抓住趙靖茹的手搖呀搖,趙靖茹冷著臉,卻沒有再次摔開,看著他們兩人截然不同的表情,姜雨彤不由暗暗好笑。

“我們不是普通人,黑苗族也與普通的苗族完全不同……”袁昊一路上慢慢給趙靖茹講起來,很多東西姜雨彤也不甚了了,聽得也很專心。

他們去吃了東西,在中心廣場逛了一圈,一邊逛一邊說,隨著袁昊的坦誠公布,趙靖茹對他沒那麽冷了,只是隨著談話的深入,她的問題也越來越多,律師最喜歡盤根揪底,而且判斷力驚人,袁昊在她面前幾乎沒法說謊,讓袁昊有點窮於應付的感覺。

他們下午去辦了手續,領到了明天的招聘會一個席位,然後就直接回了酒店,趙靖茹繼續盤問她的目標。

“九黎族是一個統稱,曾經有很多族群跟隨在蚩尤大王的身邊,他們各有各的特點,因為年代久遠,靖茹姐姐體內的血脈遺存已經不多,我看不出究竟是哪個族群的,不過無所謂,我先教姐姐學基礎的練氣術,以後姐姐可以自己挖掘自己的潛力……”袁昊說道。

趙靖茹已經漸漸相信袁昊的話,不過袁昊卻沒告訴她姜雨彤早已經開始學了,否則還不知道趙靖茹會不會生他們的氣。

這時候姜雨彤也假裝要學,袁昊於是便順水推舟地教趙靖茹修煉。

看到趙靖茹順利地進入狀態,袁昊不禁對姜雨彤笑道:“雨彤姐姐,你要加油努力了哦,否則以後恐怕你就欺負不了靖茹姐姐了,她的資質比你要好一些呢。”

姜雨彤哼了一聲,說道:“她就算成了仙也逃不出我的手心,我對她的弱點了如指掌……”

袁昊輕輕將她攬入懷中,笑道:“雨彤姐姐,你也逃不出我的手心哦,我對你身上的敏感點也清楚得很……”

袁昊的手在姜雨彤的腰肢上輕輕研磨起來,輕輕吹著她的耳鼓,姜雨彤渾身頓時軟了,呼吸急促起來,一股熱流從小腹直竄而起,蔓延至全身,姜雨彤嚶嚀一聲,轉過身就開始剝袁昊的衣服,那樣子就跟久曠的怨婦似的……

趙靖茹從靜坐中醒來的時候駭然發現自己竟然身無寸縷,不知何時她竟然已經被袁昊脫得精光抱在懷中,兩人都盤膝而坐,只不過袁昊坐在床上,而她卻坐在他身上,他那東西正在她體內使壞著,剛從靜坐中醒來,她的心一片寧靜,卻沒想到身體已經處於極度刺激的狀態,剎那間她的寧心道境便被破壞殆盡,出塵與登仙只有一步之隔,眨眼間她便如登極樂世界,渾身顫抖著,丟盔棄甲地敗落下來。

“靖茹姐姐,我這也是在幫你練功哦,怎麽樣,你比較喜歡哪種練功的方法?”袁昊在趙靖茹耳邊輕聲笑道。

趙靖茹緊咬牙關沒有吭聲,不過,一夜激戰之後,在無限舒爽與疲累的情況下,她躲在袁昊的臂彎裏,嬌柔嫵媚地說道:“以後我們都用這種練功方法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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